你对中国的未来有信心吗结合历史和我的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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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这几年,走得不容易,先是三年疫情,又是中美对抗,楼市和股市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不用我多说。大家切身的感受就是工作难找了,钱难挣了,不敢消费了。

对于当下,大家陷入了一种迷茫甚至消极的情绪中。在展望充满了不确定性的未来的时候,普遍抱有一种悲观的态度。

这样的情绪我很理解,我也是普普通通的中国人的一份子,是14亿分之一,生在中国、长在中国,经历着所有人一样的经历,感受着所有人一样的感受,我对这样的情绪感同身受。

你对中国的未来有信心吗?

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自问和反复思考的问题。为了解答自己心中的疑问,我十分留心各种人的声音,企业家、财经和政经领域的专家学者,以及一些有着深度思考的自媒体写作者。

当然,还有很多我的同事、朋友们的声音。

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大,大到不是一篇文章甚至不是一本书能够说得完、说得清,大到我这样的小民又何德何能去谈论它呢?这就是我迟迟没有动笔来写这个主题文章的原因。

但是,这两天我决定动笔了,这倒不是因为我的德和才有了突飞猛进,也不是因为我获得了什么可靠消息或者什么确定性的结论,而是我想到了一个来谈论这个问题的角度。

什么角度呢?那就是我个人的经历。

我是一个平凡到不值一提,年生,男,老家是安徽省六安市舒城县,小时候随外出打工的爸妈来到苏州,定居在此,大学本科学历,生养了两个女儿,目前在一家公司里做文案,空闲时间写写文章和朋友们分享一些看法。

仅此而已。

但是,我回望自己走过的人生路,常常会很感慨。感慨的原因,其实和我个人无关,而是和我生在中国,生在这个时代有关系。

年刚刚来到,我39岁了。在已经过完的39岁中,有一些时光我是不记事的。清楚地记得身边发生的事情,应该是我7岁上小学那一年。39减去7,剩下32年,这32年,我是有明确记忆的。

认认真真回忆这32年的亲身经历,不免感慨万千。

现在,我们常常听说当下正处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身在其中的我们,并没有感觉到大变局是有多大,也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变化。

和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样,让我们牵肠挂肚的永远是一日三餐,是每日和每月的收入,是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的情况。

但是,当十年、二十年之后,我们再来回望这一段岁月,一定会感慨万千,也一定会重新认识到所谓“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真正含义。

很多事情,是在悄无声息中发生的,每天一点点地量变,就算质变发生,身在其中的人们也因为“只缘身在此山中”而难以察觉。

而在这难以觉察之中,我们国家已经跃升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那个曾经让我们恨得咬牙切齿的弹丸小国早已丧失了和我们下棋的资格;

我们的工业产值已经到了碾压全世界的地步;

我们从曾经的汽车弱国变成了汽车出口大国;

我们的海军已经走向深蓝;

中国的企业已经踏出国门,中国利益早已遍布全球……

如果没有特意的提醒,恐怕大多数中国人对我们的国家取得的这些璀璨成就并没有什么感觉。

我想说的是,很多事情,非得隔着一段时间,在回望中,才会看得清楚和真切,也才能有深入地思考。

另一方面,我个人的经历,姑且称之为“个人史”,是有价值的,因为我身在中国,身在这个时代,是亲历者,也是参与者。

个人的命运必然与国家和时代相契合,所以,个人史和国家史、时代史是吻合的,而且个人史是真实的、具体的。

可以说,正是无数个鲜活的个人史,才汇总成了国家史、时代史。

基于以上两方面的原因,我认为从个人的经历这个角度来回答“你对中国的未来有信心吗?”这个问题是可行的,而且是真实的、具体的。

又有朋友会产生疑问:中国的未来,和过去的经历有什么关系?

我的回答是:当然有关系。

过去怎么样,并不代表未来一定会怎么样;但是过去怎么样,可以预测未来极大概率会怎么样。

事实上,这是我们预测未来的唯一正确途径,否则,一切的未来都是不可预测的。如果抱持这样的观点,我们就会陷入虚无主义的陷阱。

通过真实的历史,探索出历史发展的规律,是可以成功预测未来的。前提是,历史要足够真实,探索出的历史发展规律要足够正确。

想清楚了这些问题,我才有了提笔写这篇文章的勇气,也找到了写这篇文章的价值和意义。我不希望自己长篇累牍的文字成为毫无意义的垃圾,耽误朋友们的阅读时间。

而且我也清楚,我写出来的这篇内容,既没有蹭到热点,也不是全程无尿点的爽文,更没有为阅读者提供什么情绪价值,它大概率会成为互联网信息洪流中微不足道、毫无波澜的冗余信息而已。

对于我个人而言,它也不会带来什么实际的收益。

但我还是坚决地准备花费相当长的时间和相当多的精力,把这篇文章写出来,不管它写出来是什么样子,也不管它写出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反响。

历史学者唐德刚先生对于历史学的卓越贡献,就是他写过多部“个人口述史”,多位人物通过口述将他们的个人经历告诉唐德刚,唐德刚经过整理,把他们的口述内容撰写成历史作品。

这些个人口述历史,虽然免不了有隐恶溢美的嫌疑,但是作为真实、具体的史料,其价值依然不可估量。

我个人的经历没有任何值得吹嘘的地方,我之所以认为有意义,是因为作为一个平凡的中国人,我的经历完整且典型地浓缩了中国三十年的发展历程。

这,是我决定写这篇文章的核心原因,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为了叙述的方便,我把32年大致分为3个10年,我是年出生,到年,我才5岁,不记事的,因此80年代我就不叙述,虽然那也是一个风雨仓皇、精彩纷呈的年代。

我将年到年列为第一个10年,称之为“九十年代”。

年到年列为第二个10年,称之为“零零年代”。

年至今,就笼统地称之为“一零年代”。

为了让“个人史”和时代更加契合,我在说完个人经历之后,再补充一些标志性的国家大事,让朋友们可以从一个更加宏观的角度看到历史发展的脉络。

九十年代

从年到年,是我5岁到15岁。

自我记事起,我的父母就一直在外地打工。

先是我们一家人(爸妈、我和弟弟)在安徽的马鞍山市做水果生意。

那时候,我们租住在一个房间里,一家四口人睡在一张床上,没有厨房、卫生间、卧室、客厅的分别,爸妈卖剩下的水果就码放在床头,我每天都是闻着水果的清香和纸箱子的混合气味睡觉的。

爸妈用一辆人力三轮车做生意,很早去批发市场批发水果,然后拉到一些临时或固定的摊位零售,卖完了就回家。

那时候我和弟弟都没有读书,就跟着爸妈一起卖水果。上坡的时候,爸爸在前面踩三轮车,妈妈在后面推,我和弟弟坐在三轮车上给爸妈加油。后来我懂事了一点,也会下来推车。

我读书的时候,妈妈就带着我和弟弟回到安徽的老家,爸爸依旧是外出谋生,但是打工的地点从马鞍山换到了苏州。

到了苏州之后,爸爸做的是木材生意,具体一点,就是从拆迁工地上把旧的木头收回来,经过简单的加工处理之后再卖出去。

为了做这个生意,爸爸租了一块空地,在空地上自己搭建了木头房子。收过来的旧木头,需要把上面的钉子取出来,然后用柴油电锯锯成一定的规格,再对外出售。

我和妈妈、弟弟住在老家。家里的房子是土房、瓦顶的。你们没有听错,是土块垒砌起来的房子。

那时候,我还能见到一些土房草顶的房子,就是连屋顶上盖的都不是瓦,而是草。

那些草顶的房子,通常都很矮小,草顶很厚实,草通常发黑,还会长出一些杂草。

不过,大多数房子,还是瓦顶的,但是土墙很常见。

可惜当时没有相机,更没有可以随时拍照的手机,要不然我一定多拍些照片留下来。

我们家的房子,有三间,中间是客厅,一边是厨房,另一边是卧室。

卧室里的家具有一个木头做的橱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放洗脸盆的架子,还有两个木头箱子。

客厅的家具是一个长方形的案台,一张桌子,四条长凳。

厨房有一个碗柜,还有两个很大的椭圆形陶缸,缸比当时的我高很多,下面垫了土块,一口缸里放的是稻子,一口缸里放的是米和少量的面。

厨房的一头是土灶;另外一头是猪睡觉的地方,中间还有一个鸡笼。

有时候,鸡养的多,晚上回来之后也会用一个竹子编成的罩子,把鸡抓到罩子里,放在客厅的空地上,第二天再放出去。鸡过夜的地方会留下鸡屎,每天早上重要的家务就是清理鸡屎。

我除了读书和写作业之外,主要的任务就是给牛割草和打猪草。

牛是我们一个大家族共同饲养的,主要由爷爷负责看管,其他人轮流负责割草给牛吃。

家里的猪除了吃米糠、芋头之外,还会吃一些野菜,所以需要经常去挖野菜给猪吃,我们那里就叫打猪草。

猪是舍不得吃的,而是卖到生产队的屠宰场。妈妈只舍得买一小条肉,做汤给我和弟弟吃,她自己都不吃。那时候没有让一点给妈妈吃,我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后悔。

肉一年到头吃不到几次,蛋白质的主要来源,是鸡蛋和豆腐。这两样也不是天天吃。过年时吃到的肉,主要是咸鸡和咸鸭。

卖猪的钱是一年中家里最大的一笔收入。

爸爸去苏州做生意的本钱,就是家里卖猪得来的。从马鞍山回来,爸爸得了肝炎病,治病几乎花光了积蓄。

他去苏州的时候,仅仅带着路费和少量的钱。到苏州谋到出路之后,妈妈把家里的猪卖了,特意把钱送到苏州给爸爸。

我们吃的米和蔬菜,都是田里种出来的。

每年插秧、割稻,都是妈妈最忙、也最辛苦的时候,和家族里的人一起,抢收粮食,把稻子收进了大缸里,才松下一口气,休息一下。

那时候还有农业税,村里的人会挨家挨户去收缴,但是很难收,都是熟人,碍于情面,一般不会催得特别紧,他们也很为难,只好一次又一次地上门磨嘴皮子。

我们生产队还有池塘,每年村里会放鱼苗进去,每年会定时去池塘里捕鱼。捕鱼的场面很热闹,村里的男人基本全部出动,用大网在池塘里围一圈。

补上来的鱼全村分,平均每家能分到2至3条大鱼,鱼照例也会腌成咸鱼,留着慢慢吃,过年时也可以用来招待外人。

来到苏州之后,爸爸的生意非常好,赚了一些钱,规模也扩大地很厉害,收来的旧木头越来越多。

很快,我妈就被我爸叫过去了。我在小学二年级下学期的时候,就和弟弟一起成为了留守儿童,先是跟着外公、外婆,后来又跟着爷爷、奶奶。

外公以前是国家供销社里的工人,那时候已经退休了,在家里种庄稼。因为有退休工资,所以不用怎么劳动。在外公、外婆家的时候,吃到猪肉的机会变多了,一周差不多就能吃上一顿猪肉或者一顿豆腐。

我爷爷会木工手艺,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靠手艺吃饭。老了之后在靠近镇上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子继续做木匠。靠手艺挣的钱比种地多,我在爷爷、奶奶家,也能吃到猪肉。

但是世上只有妈妈最亲,也只有妈妈对自己的儿子照顾最周到。虽然有肉吃,但是和在妈妈身边比起来,做留守儿童的岁月非常糟糕。

我现在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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